不眠狂歡夜

萬年冷CP,極地居民
吃ALL鐵(主要霜鐵、星鐵)妮妮就是我的全世界
不談隊長跟內戰,尊重友善包容

【維勇】維克多得了不碰勇利會死的絕症(一發完)

#兩人在俄羅斯一起受訓
#維克托身兼選手與教練
#其實不知道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大概小學生文筆,但是我很努力的想要表達一些微妙難懂的感情了(?





勝生勇利覺得維克托有某種肢體接觸的情結。

一開始他以為只是外國人的熱情奔放,畢竟擁抱或者落在臉頰上的吻這種親密的接觸,在國外訓練的這幾年,勇利也多多少少有了免疫。

是的,在被尤里奧無情的把他從他的小世界拖出來之前,勇利一直都是殘忍、毫無自覺的。

「喂、豬排飯。」尤里奧盯著勇利的髮旋(勇利正坐著綁鞋帶),忍無可忍的開口「你跟"那個"是怎麼回事?」

「"那個"?」勇利一臉不解,內心突然想起之前偶然在網路上看到的貓咪翻譯機,想著:啊,果然還是應該買下來嗎?

「就是那個老頭子!」金髮的少年看起似乎快爆炸了,像只炸毛的貓咪,氣的紅通通的耳朵看起來也好可愛啊。勇利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陣被療癒的感動。即使這隻貓看起來就快要氣到咬他了。「維克托啊、怎麼了嗎?」

而貓咪……咳、尤里奧的內心簡直不能再憋屈了,他從來就是個有話直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可是自從他輸了那場溫泉On ICE後這兩個人就像他的剋星一樣,常常讓他憋到差點內傷。

但是不行,他受夠了!好奇心快要爆炸了!剛剛維克托過來捧著勇利的臉、兩人嘴唇相碰的舉動成了壓垮尤里奧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們兩個渾蛋到底是不是已經偷偷結婚了?」婚戒都戴了,渾蛋!你們兩個是不是偷偷結婚沒有跟我說?尤里奧怒吼,莫名的還有一點委屈。

但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因為勇利那呆愣的表情簡直跟他當時在廁所見到他的時候一樣智障。

"碰!"冰場上傳來肉體碰撞到冰面的聲響,接著便看到維克托急匆匆的滑向他的學生。

「勇利!沒事吧?」他把人拉起來後仔細查看一番,再三詢問是否有哪裡疼痛都得到否定的答覆後鬆一口氣,接著便板起臉來「說過在跳躍的時候不要想事情對吧?勇利真是個不聽話的學生呢,話說回來勇利又在想什麼?重要到可以讓你忽視在冰場上摔倒的危險性?……勇利?勇利!」開啟教練模式碎碎念卻好半天得不到回應的維克托看向對方,有點擔心是不是剛剛真的摔著了哪裡,連忙湊近勇利的臉呼喊他的名字。

「啊……啊啊!太近了!」回過神就看見一張精緻的臉在眼前放大,勇利臉上一熱,連忙推開維克托。「我我我、今天不太舒服所以先回去了對不起!」然後就像被什麼追趕似的,在所有人反應過來前逃得無影無蹤。

啊,好像第一次見到勇利時的反應。那時候只是牽著勇利的手想跟他交流感情而已,卻被對方直接後退到撞牆還跑走的反應弄得有點受傷呢。

不過話說回來,勇利到底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從緬懷過去的情懷裡抽出,維克托撫著下顎思考,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而另一邊倉皇逃跑的勇利內心宛如被投下核彈一樣久久不能平息混亂。

在尤里奧帶著要把他踹進牆裡挖不出來的凶狠氣勢質問他是不是瞞著他結婚後,勇利感到驚訝的同時也覺得困惑。

『為什麼會覺得我們結婚了啊……?』

『那為什麼那個禿子親的那麼順口啊啊?還是他得了什麼不碰你會死的絕症?』

『維克托只是髮際線高了點啦……還有根本就沒有這種病吧?而且他不是都這樣嗎?』

『那你們無名指上的那個難道是掛假的啊?!』

『這個?這個只是護身符喔。』

『你……你是白癡啊啊啊?』勇利發誓他真的從那時的尤里奧身上感受到了殺氣『就算在俄羅斯,也只有戀人之間才會接吻!還有,戒指戴在右手,是已婚的意思啊混帳!!』

雖然因為穿著溜冰鞋所以尤里奧沒有直接踹過來,但是被人掐著脖子搖晃也是挺難受的。勇利默默想著、在被這番當頭棒喝後他不但沒有覺得內心開闊起來,反而覺得胸口像是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在上頭,讓人反胃。

啊、不能再繼續當鴕鳥了呢。帶著慌亂和難受,就像維克托說的,在想事情的勇利跳躍就會失敗呢。跌在冰面上的痛楚彷彿在呼應胸口的難受一般。

而在接觸到維克托的瞬間壓力爆炸的勇利,最後還是選擇繼續當鴕鳥而逃跑。

一路從冰場跑回維克托的住所(對、他們住在一起,美其名曰省租屋費),勇利躲進自己的房間。

胸口沉甸甸的,連帶著眼眶轉著的眼淚好像也重的要掉下來似的。勇利環顧這個房間,書桌上擺著自己的電腦,但除此之外、這房間乾淨整齊地就像沒有人在使用一樣。

因為就連睡覺,他也在住進來的第二個星期就被半強迫的與屋主共枕眠了。勇利嗚噎出聲,在眼神掃到那個幾乎沒有用過的床鋪,突然後悔自己當鴕鳥的第一個反應居然是回到這裡。

因為自私的想要這樣的美夢不要醒,所以才一直對這麼顯而易見的事實視而不見嗎?勝生勇利,你真是個卑鄙的人啊。

他抱著膝蓋坐在地上,鬆軟的地毯很好的阻隔了地板的冰涼、卻無法阻擋他內心感受到的涼意,勇利曲起腳趾抓弄地毯上的絨毛,悲傷的終於落下淚來。

「尤里奧~」

「混帳,就說了不要那樣叫我!」就算已經半習慣有人這麼呼喊他,但是意識到來人是誰的瞬間還是像炸毛的貓咪一樣憤怒的抗議。

「哈哈、不要在意嘛尤里奧。」笑的一臉人畜無害(甚至還隱隱散發費洛蒙)的現役花滑選手、冰上的帝王,維克托.不知道學生到底怎麼了好在意.尼基弗羅夫伸出手來抓住了冰上妖精的手腕「米拉說你們早上好像講了些什麼,在那之後勇利就怪怪的呢。」

明明是一如往常的笑臉,尤里奧不知為何地感受到了一絲危險,但他可是冰上的老虎!決不向惡勢力低頭!於是他甩開了抓住他的那只手。

「什麼啊?那只豬怎麼了嗎?」尤里奧甩甩手腕。嘖、還抓得挺大力的,混帳怪力禿子。

「嗚嗚勇利剛剛說他不舒服就早退了,還不理我自己跑走了,你說他會不會是摔傷哪裡但是不想告訴我所以才想自己偷偷去看醫生?還是他覺得雅科夫比較好所以不想要我當教練了……」

「啊啊啊閉嘴!我不想知道你內心的小劇場!!我只是跟豬排飯說了不是戀人才不會接吻還有在俄羅斯結婚戒指是帶右手!」及時打斷某人不小心開啟的碎碎念開關,尤里.受夠了天天吃狗糧.普利謝茨基用上了他跳四周跳的力氣快速交代事情經過,然後轉身快速滑走,整個過程無比順暢,讓人不禁想為他拍手。

事實上維克托確實拍了,但他得到的是憤怒的中指還有一連串俄文髒話。於是他摸摸鼻子,僅僅思考了兩秒就決定要收拾東西走人。

「雅科夫~我今天也要早退喔~」然後他在接收到怒吼前迅速溜出了冰場。

雅科夫教練今天也是為了不聽話的學生操碎了一地心啊。

時間剛好接近正午,維克托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在回家路上順路買了幾個皮羅什基。

給勇利打了電話但是一如預料的沒有接。

抱著熱騰騰的皮羅什基去接馬卡欽,巨型貴賓在見到飼主後親暱的晃著尾巴「馬卡欽~有沒有想我啊?」伸手擁抱愛犬,在那棵毛茸茸的腦袋上愛憐地留下親吻,維克托笑著跟寵物旅館的服務人員道謝,接著往回家的路上邁進。

「啊啊~馬卡欽,勇利真的是個不聽話的學生。」一邊跟愛犬抱怨,維克托輕輕晃著頭,看著與日常無異的街景。

好像少了什麼?這個問題才在腦中浮現,下一秒答案就反射性的一起出來了,畢竟是上一秒才掛在口中抱怨的對象。

僅僅只是沒有一同回家,這條街道就好像陌生了幾分。維克托有些無奈地想,竟然已經陷的這麼深了嗎?

跟著勇利一起出現的是他遺忘已久的兩個L(Love&Life),曾經他以為或許他的一生,能談得上這兩個L的除了滑冰以外還是滑冰(汪!噢對不起、還有馬卡欽)

他的人生大半都獻給了滑冰。當他換上溜冰鞋,於冰場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美麗的軌跡時,就彷彿魚回到水中自在、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但是在那個胡鬧的鬥舞夜晚,醉醺醺的勇利抱著他說出要他當教練的宣言時,有什麼嶄新的景色悄悄的在他心裡暈開了。

直到在網路上看到那個模仿他的視頻,這道景色才逐漸清晰。

想到勇利身邊去!想要作為教練看他的成長!想要與他一同看看不一樣的景色!

然而現實就像在嘲笑他順遂了這麼多年很該死似的,勇利一次次的選擇揮開了他的手,更過分的是還弄哭他!

對!他又想哭了!

冰上的帝王、俄羅斯的英雄,此時僅僅是個想要抱著自己所愛大哭一場的普通人。但勇利總是把他擺在神壇上,維克托委屈地想。

他也會想要裝裝鴕鳥(特別是在跟勇利的事情上),逃避似的想著會不會有一天問題就自己消失了(這真的不能怪他,巴塞隆納那晚真的給他留下不小的陰影)

再一次的、維克托表示他感受到了現實的惡意。因為他在意的那個人現在就躲在家裡,連電話也不接。

啊、不過這就是勇利呢,永遠都能帶給他驚奇。維克托在打開家門前靜靜地想著。

「勇利~我回來了喔~」「汪!」「還有馬卡欽~」

維克托發誓他聽到了肉體碰撞到東西然後跌在地板的聲音。

好心疼。

扔下皮羅什基,第一時間趕到事發現場的維克托救護員先是抓著勇利左瞧瞧右看看,接著把人按坐在床邊,捧起纖細的腳踝仔細查看。

「維、維克托,我真的沒有事啦……」害羞到想要原地爆炸的勇利摀著臉,他今天糾結了半天,還沒辦法突然接收刺激。

「真是的,勇利要再更小心一點啊。」在確定對方真的無恙後維克托鬆口氣,抬頭看到鴕鳥勇利摀著臉、但是紅通通的耳朵直接出賣主人的樣子。

上帝啊他的勇利怎麼會這麼可愛?他一定是吃可愛長大的對吧?

於是流氓維上線的維克托趁著勇利裝死看不到不能及時阻止他的便利,伸手環上對方的腰、更過分的用臉蹭了蹭肚子的軟肉。

「維維維維維維克托!」備受驚嚇的勇利覺得在他達成人類原地爆炸這項壯舉之前他會先人體自燃,僵硬的手雖然離開了臉但是尷尬的不知道往哪裡擺。

「是維克托喔,勇利喊的那個是誰啊才不認識,我沒有名字那麼奇怪的兄弟。」把臉塞在溫柔鄉的維克托悶悶地說著,在勇利開始胡言亂語的道歉前他掐了一把勇利的腰讓對方閉嘴,接著抬頭看向黑髮的青年「換我要跟勇利說很重要的事情了。」

然後他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勇利想要摀住耳朵的手。

「勇利你就這麼不想要跟我說話啊……」他故作委屈的抱怨,在勇利反射性地反駁道歉的同時起身出力把人拉到懷裡。

「噓……勇利你聽、」他輕輕把人押在胸口,心臟強而有力的鼓動聲在胸腔回響「這裡會在跟勇利在一起的時候稍微變快喔。」

他捧著勇利的臉溫柔的凝視那片紅棕。
「為什麼要逃開呢勇利?」
「雖然勇利沒有發現,但是有很多人都從勇利那裡得到了L喔!當然我也是、是勇利讓我重新獲得了Life&Love這兩個重要的L喔,這兩個L是屬於勇利的,對此勇利可以自信一點的。」他輕輕用拇指掃過落在勇利頰邊的碎髮,落了一個吻在對方光潔的額頭上。

「但是我比較貪心啊勇利,我也想要勇利的兩個L屬於我,我想要勇利陪在我身邊,就算有天勇利想退役了我也想要勇利一直一直陪著我,不是教練與學生、也不是偶像與粉絲,而是作為我的愛人伴我身邊不要離開。」他用低沉好聽的嗓子訴說愛意,那深沉濃烈的愛意輕易地抓住了勇利的心臟「吶?勇利?」

而突然被這滿滿愛意衝擊到的勇利覺得他此時就像喝醉似的,腦子彷彿糊成一團無法思考,暈得像是在浪花中迷失方向的旅人。
然而在勇利急著開口要說出第一個音節前,那雙漂亮的恍如湖水般清澈湛藍的眼成功堵住了他的嘴,曾經他以為會溺死在其中,但現在卻奇異的令他冷靜下來,就像船錨一樣讓他定心。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其實他也明白維克托並不是對自己毫無感情的,但是他卻逃避似的視而不見。

「我……對不起、維克托。」他垂下眼簾不再去凝視那抹藍。

「勇利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維克托.覺得會再次被勇利氣到哭出來.尼基弗羅夫委屈地稍微用力掐住勇利的臉頰,但是對方僅是沉默的任他搓弄。

而在維克托覺得這沉默至少過了半個世紀,他的心臟要跟俄羅斯的寒冬一樣冷透前他聽見了小聲的火苗。

「我可以嗎?」

「勇利?」

「我是說、是我的話可以嗎?是勝生勇利真的就可以了嗎?」勇利抬頭,雖然還有些猶疑,但是眼神清亮的彷彿讓維克托回到了那個嚷著要他當教練的夜晚,於是他對著他寒冬的火苗綻開笑容。

「是只有勝生勇利可以。」他帶著虔誠宛如當時在教堂將戒指套上對方手指的表情將唇印在他心上人的額頭。
「我只要你。」接著他愛憐的輕碰勇利的眼瞼,感受到眼皮輕顫、纖細的睫毛輕輕掃過他的下唇帶來一絲搔癢。
「不是什麼就可以了、得到勇利的話已經比我能夠得到的要多太多了。」另一個親吻落在鼻尖,勇利似乎覺得癢而皺了皺鼻子。
「你是我的唯一。」他低頭吻上那微張的唇,驚訝於對方輕輕的回應,高興地差點現場來個陸上四周跳。
「勝生勇利,願意把你的這輩子交給維克托 · 尼基弗羅夫嗎?」他執起對方戴有跟他同款指環的那隻手,最後的吻落在那圈金色上。

「好。」勇利伸出雙臂,環上維克托肩頸前再也憋不住眼淚。

今天的維克托 · 不碰勇利會死症狀末期 · 尼基弗羅夫治好了嗎?

尤里奧接過波波遞來的墨鏡表示他們沒有救了。

Fin.

以下廢話:
被靈感大半夜拖出溫暖的被窩、強行壓在電腦上碼字。
不過其實一直想要描寫這兩個人的內心試試看,在我心中勇利是個自卑、為了留在維克托身邊非常努力的人,維克托是個有點小遲鈍、但是對自己所想要的絕對不會放手的人。
不求紅心跟藍手手,但是私心想要一點評論,不知道留什麼的話就對我大喊一聲我愛維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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